夜半時分，自修室的人也變得越來越少，我翻著《當代國際政治理論》的原文書，越翻越覺得自己的英文超破，破到有時就算把原文段落裡面每個單字的意思通通查出來，整體組在一起還是不知道作者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意思。

為什麼這些學者，寫起文章來總是文謅謅的啊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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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大熊，你居然……」話還沒說完，我趕緊把內褲湊到鼻前聞了一下，「喔，讚，裡面的確有特殊的汗味、體味、刺鼻味跟尿騷味，這種混雜的味道絕對要穿過又沒洗才會有，學不來的！」說完，我忍不住又多聞幾下。

「好聞嗎？」大熊抬高雙下巴。

「好聞。」

「香嗎？」大熊再度抬高雙下巴。

「香香，超香。」意識到這樣好像有點怪怪的，我趕緊改口：「喔不，應該說跟臭豆腐一樣，是外臭內香、臭中帶香、又臭又香，讓人難以忘懷、無可自拔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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